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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年02月01日

一路走出个普洱茶博物馆

“突然,车呈四十度角趴在深深的泥坑里,离黑森森的山崖边仅半米,驾驶室的门被泥封住,我只能从车窗爬出来。”王缉东用“九死一生”来形容为探访茶马古道上的普洱茶重镇倚邦,路用锄头、砍刀开道,搬石铺路的艰险。
年近不惑的王缉东,对茶马古道和普洱茶情有独钟。这个生在广西偏远山区的客家人,打小就目睹了家人对茶的崇敬,每逢年节,爷爷会拿出一串竹壳包的“糖葫芦”似的茶,小心翼翼地打开放进壶里,泡出橙黄色的水,用来祭神祭祖。
20年前在北京上学时,老师带他到云南写生,途经普洱镇,很多人围上来叫卖“正宗的普洱茶”,他惊讶地发现,那竟是儿时见过的爷爷祭祀用的茶。从此,他走上了寻茶的路。
从1991年至今,王缉东在这条有1400年历史、完全用人和马的脚力踩出的茶马古道上,走访了10多次,而且“每一次至少一个月”,其间,历经泥石流、沙尘暴、迷路……
他多次跟随马帮行走,大山深处有的村寨仍不流通人民币,而是用茶、盐、玉等实物交易。
在人迹罕见的原始森林,冷不丁冒出个像他在欧洲留学时见过的乡间教堂,教堂里的老人会写法文,唱浪漫的法国情歌,为他煮马帮送来的新普洱茶。
在巴达,他拜会了被旱蚂蟥包围的有1700多年树龄的茶树王;在景洪,他向末代傣王的弟弟请教傣族王室饮茶礼仪;在易武,他跟老茶庄第六代传人学做普洱茶。
“我喝过哈尼族的土锅茶、傈僳族的雷响茶、纳西族的龙虎斗、基诺族的菜包茶、布朗族的酸茶……”王缉东津津乐道在普洱茶乡体验各少数民族原生态的茶饮方式。
几乎走遍茶马古道每条线路的他,回到城市写出了《茶马古道茶意浓》、《轻松品饮普洱茶》两本书。
 2006年,王缉东在北京西城区开了家“中国普洱茶博物馆”,他“以茶交友”。
馆内矗立着他从云南六大茶山采集的6棵古茶树,最高的十几米,最老的上千年。“镇馆之宝‘茶树王’,是普洱茶圣地易武寨子里的族长选的最有灵性的茶树,杀鸡拿酒祭拜后才开采的。”王缉东目光虔诚地注视着这棵老茶树,“爱茶人参观时会在树下跪拜的。”
他向游客展出了他收藏的普洱茶珍品:无量山的千年古树茶;西藏活佛收藏多年的朝圣茶;曾出口苏联的茶砖;易武百年以上以生态春芽为原料的陈香普洱……
这里的每件展品都来之不易,“每次进山前,我都从昆明买车不锈钢器皿,和山里的茶农换这些东西。”他指着展示的牛铃、马铃、茶煲、锣和棰等马帮的老物件,乐呵呵地介绍,“这个茶农几代人用的煮茶煲,就是用新的换的。”
展品还有块来自易武六七代人用过的压茶石,曾有台湾老板说:“开价吧,多少钱我都买。”他婉言相拒,“老祖宗的家当不能卖。”
王缉东为博物馆“淘”来了茶马古道上与普洱茶相关的老物件,还招来山里茶农和马帮领袖“马锅头”的后代,把她们培养成了民族茶艺师。
“只要与茶马古道和普洱茶相关的信息,都会令我心跳加速。”他常参加国内外茶文化的交流,被尊称“王老师”,他为此颇得意,笑称自己“喝刁了舌头,能喝出普洱茶的年代来。”
跟熟人在一起,他常说:“茶如人生,普洱茶由生茶变成熟茶的过程,极像人的成长过程。生茶喝来如同一个人初入社会的生涩。熟化的普洱茶则圆润厚重,如同一个宽和而处世无惊的老者。普洱茶在安静放置的寂寞中逐步成熟而成茶中精品,人也是在不断的动态中痛苦成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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